HotAry大楼的一楼全是卖画材商品的，就相当于是一个只卖画材商品的超市。
钟川一开始就跟着关婷悦在各各区域到处瞎转，关婷悦昨天接到钟川电话的时候，电话里他说明天陪自己来买画材，就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还没问清楚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因为她也是时候更新一波画材装备了，今年的暑假她就要动身去外地私人的艺术学校，为艺考做准备了。
他们大概逛了二十分钟左右，钟川没有打听到任何有关于蔡娴的消息，倒是杜庆听到了一些，但那些售卖员只是一些基本信息，也就是杜庆是他们的大老板。
钟川推着手推车，车上也装了一些关婷悦已经挑好了的东西，现在他们来到了卖炭笔的货架前。
那个区域有一个身着绿色营业服明显和其他售卖员穿得不一样的女售货员，看起来就干练，钟川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一次一定要问到有用的消息。
就在关婷悦在挑笔的时候，钟川也假装在挑笔，慢慢地移动到了售货员的身旁。
“听说你们老板年少有为啊，二十几岁出头，就接管了公司。”钟川拿起来一只炭笔，也看出不来它是好是坏，就开始摇头：“不行啊，这批笔，是不是他接手了以后，你们公司东西的质量就越来越差了。”
“你是来找茬的？”虽然话听起来刺耳，但是售卖员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你说什么找茬呢？”钟川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指了指购物车：“你没看见我们挑了那么多东西么？”
售卖员也没看购物车，依然是笑着对钟川说：“那您需要我给你推荐几款卖得比较不错的炭笔么？”
这个售卖员的反应果然跟之前的那些不太一样，之前的那些都只会表示自己只是一个打工的，不懂那么多。
钟川又拿起了另一只炭笔，漠不关心地追问：“我还听说啊，你们老板坐上这个位置，是一个叫做蔡娴的女人的功劳。”
钟川用余光观察着售卖员的神色，她瞬间变脸了，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麻烦你们出去吧，我们不做你们的生意。”
蔡娴在这幢大楼里可是禁忌的话题，售卖员显然意识到了钟川不只是单纯地来买东西的而已。
关婷悦听到售卖员的这句话，本来沉浸在挑笔中的思绪被拉了过去，她虽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但是却是一点也听不明白。
“她到底是谁啊，居然那么神秘，我一提到她，生意都不做了。”钟川不甘心地穷追不舍地问。
“我！不！知！道。”售货员铿锵有力地答道。
售卖员之所以那么蛮横，是因为她收到过蔡娴的命令，除了警察以外，其他一律打探她消息的人，都要拒之门外。
“算了，”钟川撞到了一块铁板上，只能自认倒霉：“关婷悦，我们去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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